雖然兩三年了,匆匆再訪伊斯坦堡,並沒有改變多少我對伊斯坦堡的印象,搭星航班機由台北下午六點二十五分準時起飛,在星洲轉機,經杜拜(Dubai)抵伊斯坦堡已是第二天當地清晨七點半,時差為五個鐘點,故整整飛行加轉機應是十六個小時,比起直飛美東不惶多讓,比飛西歐還長。尤其自星洲到伊斯坦堡後段飛行,前後左右似乎坐的站的言語手勢都怪異,長像穿著均雷同,無一不似恐怖分子,心中特別彆扭不安。
窗口外望,伊城在晨曦中透露出一股不同的清新,環機場四周已可見較多綠化,在沙漠邊緣有綠色植物總是好的,飛機落地平穩,星航除了多年前在中正機場吃過苦頭之外,一向評語都不錯。伊城阿塔土克(Ataturk)機場,算中等的現代機場,平實無華,清晨機坪幾乎清一色土航(Turkish)飛機,值得一提的是入關,連報關及入境均不必填寫任何表格,與台北同。許是兩不對眼,海關竟查我行李,當然白查,我狠狠的把行李搶過來,還給他一個白眼表示抗議.。
出得海關,代理原稱派司機接機卻不見人影,證明中東、中亞及印度人如出一轍,說話不太可靠…..一有人靠近不管說甚麼,我一律回 ”NO!” 再自己找答案,雖麻煩卻平安;旅館稱Polat Renaisance Istanbul Hotel不能算豪華卻挺貴的,代理原訂了一間大套房,要價歐元295,差點讓我吐血,當即要櫃檯換房,面海樓高(17樓)單價歐元125。稍事盥洗,衝入餐廳點了一客道地土耳其餐Eggplant Kebab(茄子加羊肉串),難吃無比(真想醉紅的豬腳),貴得離譜(歐元三十),我勉強吃完茄子留下Kebab作為證物以示警告。
無聊待在屋內,邊寫報告邊聽土耳其流行歌曲,總覺黏黏膩膩的,好像扯不清楚分不開段落的訴情似的,這跟民族性很類似。中亞、中東、印度人在感覺上既使慷慨激昂也從來說不清楚,滿腔熱血卻急死人,真不知從何說起,這些民族組織都太複雜卻思想又太單純.。每首流行歌曲調子都雷同,以敲打樂器為主,既原始也單調,歌詞呢呢哪哪倒像麥芽糖裹住鼓槌似的….算了不說了,免得像丹麥畫家要躲躲藏藏的。